作为李霄峰导演的第二部作品,《追·踪》虽然与一部“好电影”还有很大的距离,但也足显一个年轻导演的报复与野心。从风格化的视觉效果,到贯穿全剧的《复活》概念,李霄峰满怀诚意,如同中国商业电影里的“一股清流”。也许早已看惯西方电影,甚至更近一些的亚洲电影的观众,对于这种概念的结合早就司空见惯。但是作为生存于当代消费主义文化盛行的中国商业电影市场,被各种“网红IP”和“流量偶像”充斥的年代,能有勇气在大荧幕制作这样的影片,于国内的观众都是一件好事。
说完赞美之词,此片当然还很多“槽点”。没有悬疑的悬疑,零散突兀的叙事,粗糙的台词,面无表情的配角,这些都足以观众写篇千字文来吐槽。但我还是想从这部影片里寻找导演想要传达的意图——从托尔斯泰的《复活》的开始。
导演李霄峰在一次专访中曾说“电影会把人变糙。说到底,电影就是一个体力活”。而看书,是一种奢侈的精神享受。文学,就应该像俄国一样,“被放在一个很高的地方”。而这部影片,李霄峰的那部在很高地方的俄国文学便是托尔斯泰的《复活》,电影从一开始便提出了一个问题“玛丝洛娃为什么爱上聂赫留朵夫?”。这是罗晋饰演的王栋写在书页上的文字,被钢铁厂工人,辛鹏饰演的徐峰读到,联系起了本来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在《复活》这本小说里,年起的聂赫留朵夫一时风流而又抛弃了玛斯洛娃,让这个16岁的少女人生直坠深渊,沦落为妓女。在电影里面,王栋虽然优秀但是也只是个穷书生,不会跳舞,不会画画,不懂浪漫。在这个“文学青年”的眼里,杜国金就是有钱好色的聂赫留朵夫,抢走了他的玛丝洛娃。而在徐峰的世界里,那个残暴的继父天天折磨着他与母亲的生活,对她来说自己的母亲为何会选择和这样的“恶人”继续生活在一起,也是个未解的难题。
一个是医学院的学生,另一个是早早踏入社会揾食的工人,年龄相仿的两人青年在自己的困境里徘徊不前。“玛丝洛娃为什么爱上聂赫留朵夫?”他们互相发问。于是这两个少年,游戏般地交叉性杀人,这也是《复活》真正的开始,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原罪”,然后才会有“赎”与“牺牲”。
回到《复活》原本,多年后在法庭上作为贵族陪审员的聂赫留朵夫再次与玛斯洛娃相遇,但这一次她坐在了被告席上,因为无辜卷入的命案而被指控杀人罪。聂赫留朵夫因此陷入内疚的深渊,是他年少时的鲁莽毁掉了一个曾经爱过他的女孩的一生。电影中,徐峰的悔意也许要来的更早一些。当他翻开倒在海滩边的杜国金的钱夹,看到了“玛丝洛娃”的照片,他便隐约触摸到了“罪”。而王栋,和他的“玛斯洛娃”结婚生子,踏上了中产的“幸福生活”。没错,他成功”消解“了他的“罪”——直到他与徐峰在多年后相遇。徐峰的主动出现,是他终于明白,只有共同“自首”才能真正面对他们当年犯下的错。
这一次,徐峰变成了聂赫留朵夫,他要去他的“西伯利亚”流放。这场“赎罪”如同小说一样,注定充满坎坷而看不到尽头,但这就是聂赫留朵夫坚定要踏上的旅程。这里又让我想起小说里的情节:
在流亡西伯利亚途中,西蒙松对聂赫留朵夫说:“玛丝洛娃虽然她不能接受你的爱,但是她觉得你是否同意这件事(玛丝洛娃和西蒙松在一起),对她来说很重要。”原本躺在座椅上的聂赫留朵夫被震撼得端直了身体。
聂赫留朵夫寻找的是精神的救赎,徐峰也是如此。这里不是简单的“绳之以法”,而是直面自己的原罪。玛丝洛娃无辜的刑罚纵然无法减轻,但是她仍然被聂赫留朵夫的行为感动了。她不再觉得自己是一个被“贵公子”糟蹋的“罪人”,她有了开始新生活的勇气。聂赫留朵夫也因此找到了“复活”的出口。
而电影里徐峰的赎罪,更像是圣经里所写的,王栋的心灵并没有被“感召”,随之而来的是更纯粹的牺牲。留在墓场地上的血迹,如同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而留下的伤痕,那是“爱的印迹”。PS: 这里导演”非常给力“地放入了一段王栋妻子为孩子念故事的场景,向观众提示了电影的结局。
为了心爱的玛斯洛娃,你愿意成为聂赫留朵夫吗?不是少女“爱”上的那个有钱又浪漫的杜国金;而是为了心灵的赎罪,放弃一切,永远流放于“西伯利亚”的徐峰。
3月13日,李霄峰带着他导演的第二部电影《追·踪》结束了在日本举行的“中国新片展”一系列活动。在微信朋友圈,他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这几句曹操的《短歌行》表达起身回国前的离别和感谢。
“相比西方语言,中文具有无法比拟的感性。因此用中文来表达理性就会显得特别庄严。”李霄峰解释到。类似于这种古典的现代运用,李霄峰不仅在生活中得心应手,在电影中,他也希望能在古典和现代之间趟出一条路来。
“追”是对真相的求索
“踪”是对灵魂的反省
电影《追·踪》拿着剧本大纲去广电总局立项时其实两个字中间并没有点,但由于总局是将影视剧放在一起备案,已经有了一部电视剧叫做《追踪》,无法同名。于是团队抖了个机灵,在两个字中间加了点后,顺利通过了剧本立项。“这也可以说是弄拙成巧,为我们后来的创作带来了很多启发。”
《追·踪》的故事很沉重,跨越十年,讲述两个陌路人,一个是医学院的学生,一个是钢铁厂的工人,因为一本《复活》成为笔友,各自犯下滔天大罪后各奔东西。十年后,回忆找上门来,两个人又不得不重新面对过去的罪恶。
跟导演处女作《少女哪吒》一样,李霄峰在电影《追·踪》里依然继续了张扬的镜头和浓郁的色彩处理,与电影的悬疑片类型特点有很大的区别,甚至是反叛。李霄峰用瑞典观众在IMDb上的评论说起来,“他说这是一部很现代的黑色电影,我觉得这句话总结得很好。为什么黑色电影就要是灰冷的色调呢?这种在影迷的心目中形成的模式恰恰不该是我们所探索的东西。”
电影中有几处细节非常有意思,徐峰在杀杜国金的时候阳光非常好,导演并没有做特意地灰暗处理,而是将其表现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的一次赤裸裸的犯罪行动,“为什么犯罪就必须在阴暗的角落里捅刀子?就像这样,能在阳光下犯罪才是有生命力的电影。”李霄峰解释,“黄觉第一次出场,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是死去的还是活着的,只有看完电影再回味这一段,才能发现这原来那是已经死去的黄觉。”
“追”和“踪”可以作为电影的一个分野,正如李霄峰所说,“‘追’是对真相的求索,‘踪’是对灵魂的反省。我们把已经死掉的人先拎出来,再把杀人的那些东西放出来,这是电影最大的一个特点。”
从演员到投资人
罗晋很纯粹也很仗义
电影《追·踪》的试镜通告是在2016年3月25日发出的,当天演员副导演的电话便被打爆了,很多一线二线的明星过来试镜,李霄峰都得不太满意,“的确这些明星会给电影带来不一样的效果,对投资人来说是好事,从适不适合角色的角度上,有时候却是一种伤害。”
罗晋第一次参与试镜时李霄峰并不知道他是一个明星,演过很多电视剧。进了剧组后有了“三哥”:觉哥(黄觉)、远哥(聂远)、晋哥(罗晋),李霄峰才发现罗晋威信非常高,“场务、美工等都认识他,”李霄峰非常震惊,“第一是因为我们在正式拍片之前进行了很多次试片,三番五次地把罗晋叫来,他都没有架子;第二是我在拍摄之前跟他提了个要求,70天内不能离开剧组,他就真的把广告都拒绝了,没有戏的时候就待在屋子里面。很纯粹的一个人。”
罗晋用在剧组里的实际行动表示他非常喜欢《追·踪》里王栋这个角色,在后期制作时,已经离开剧组几个月的罗晋得知了剧组资金可能不太足,慷慨帮助剧组解决了燃眉之急。“罗晋曾经拍过冈萨雷斯的《美错》,他知道一个好的电影是什么样的状态,因此他对电影要求的标准比较高,他跟我说过与其演一些不在状态的电影,还不如扎扎实实拍电视剧赚钱。他认可这部电影,演的也很爽,便投了钱进来。非常仗义的一个人,在生活中他也会这样帮助别人。”
电影要张扬一种好的价值观
好的电影要传达真善美
无论是《追·踪》首映的平遥,还是后来展映的台北、大阪和名古屋,总有人会问电影中徐峰的回归是不是对王栋的一种嫉妒。李霄峰的回答是否定的,“在电影中人物需要有一定的提炼,”他举刑警的例子,“我们生活中很难看到不喝酒不抽烟的刑警,但在银幕上的聂远就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提示我们曾经向往过这样一种警察。徐峰也一样,他的回归是一种善良的复活。”
日本做展映时,产经新闻的记者跟李霄峰谈过在日本其实已经很难看到像《追·踪》这样在讨论善恶和对错的电影了,“我个人是比较喜欢黑泽明和谢晋的,他们的电影里面就是在传达一种真善美,张扬一种好的价值观。”
谈到谢晋和黑泽明,李霄峰表示他们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在具体的技法上,“电影是精神世界的产品,他们不去追求某种固定的模式和统一的调性,在创作上是没有束缚的。他们总能以真善美的方式传递正确的价值观。如果你全部都看一遍托尔斯泰的作品,会发现他作品的主题就是善。谢晋和黑泽明也是这样。”
不同于贾樟柯的小城背景,李霄峰成长与合肥这样相对较大的城市,对故乡的概念没有那么深刻,“我自己在外面漂泊这么久,对故乡的概念就是父母、家庭,对周围的社会关系印象最深刻的只有发小,回了家也不能天天喝酒,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那不现实。”
从《少女哪吒》到《追·踪》,两部电影的小城背景给观众带来了很多疑惑,李霄峰却否定了这种故乡或者小城情结,“未必要拍小镇或者大城市,关键在于看电影的气质需要什么。《少女哪吒》之所以选择在小镇是因为原著的作者从小镇成长,作品才实现了从社会现实的变化到精神层面的变化。”李霄峰说。
从影评人到导演
不能既做裁判员又做运动员
大多数观众其实并不了解李霄峰在上个世纪末是中国最早兴起的那批影评人,他个人也曾在1999年开创了中国门户网站的第一个影评专栏,“因为这件事很多人还骂我,好像我被招安了一样。”上个世纪末互联网是新生儿,更多代表的是反权威,而现在互联网代表着权威。
“那会儿我根本没把自己当做什么影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们看商业片和艺术片的角度是一样的,就像杂食动物,看过烂片,也看过最好的电影,才有很多收获。”回想起那段时间,李霄峰为那种纯粹感到怀念。有不少人在看过《追·踪》以后说不太懂,就去看了很多影评,作为导演,他表示反对,“人跟电影是平等的,我们小时候看鲁迅肯定看不懂,但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阅历,反而会觉得越来越有味儿。看不懂一部电影,不是人比电影Low,无论是艺术还是电影,都不应该有等级观念。”
李霄峰毫不掩饰张元对他的影响,“我其实早期在写影评的时候骂张元骂得很惨,但他并不介意。”两个人熟了以后,李霄峰帮张元写了一个少年抢劫犯的剧本,没通过立项审查,再后来就是电影《达达》,李霄峰参与剧本创作并主演了该电影。“那时候张元跟我说评论和创作是两种思维,我既然要搞创作就应该摒弃评论。”
跟张元的相处让李霄峰逐渐有了电影创作理念,也开始对法国新浪潮等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所谓新浪潮运动,本质上并不是艺术运动,而是他们把裁判权和赛场都拿在了自己手里。好的东西不应该是让你去思考,不是仅是意识形态上的,而应该是对感官的调动。”
李霄峰说自己是一个从基层成长起来的导演,做过很多岗位,包括电影海外发行。他的电影导演创作开始于《少女哪吒》,那时不知道能力有多少,便带着剧组在北京的郊区拍了两场戏,拍得非常高兴,心里也有了底。
电影需要先解决工业问题
希望能在古典和现代之间趟出一条路
“第四代”导演谢飞曾在采访中表示中国电影有两个传统,一个是功夫片武侠电影传统,一个是家庭伦理片传统,除此以外,在中国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类型片。李霄峰对此的理解是中国和美国属于不同的文化土壤,必然不能拿西方的那一套去理解中国电影。
“电影有自己领域要解决的问题,光线、造型、色彩等,讲故事当然是重要的,但是如果单单是为了故事,那为什么不看小说呢?电影从无声发展到有声,从黑白发展到彩色,这就表明电影是有它技术上的门槛的。”对于中国电影与好莱坞之间的距离,李霄峰认为并不仅是在于审查或者分级,更多的应该是在电影工业层面的,“电影需要协作,需要不同工种之间的配合,不管历史情况是什么样子,我们的先有技术和工业,否则就是无根之木。”
谈起在最近在日本的展映,李霄峰记忆最深刻的是已经70多岁的翻译裕子女士。她曾经接待过谢晋,也接待过张艺谋、陈凯歌等,对电影的研究非常透彻。但大多数日本人对中国电影的印象还是留在《那山那人那狗》那种灰调时代。玉子在看过《追·踪》以后问李霄峰,他跟中国的前辈相比,最大的差距在什么地方,他的回答是这应该交给历史去回答,他们能做的就是开拓和进取,经历电影的每一次冒险。
问及他未来会在什么样的方向上发展,李霄峰这样总结,“我们现在就是最好的时代,大有可为,而我也一直想在古典和现代之间找到一条路,这种古典并不是说戏剧起源于希腊的古典,而是戏曲也是很高级的一种古典。”姜文曾表示,什么时候中国的航母可以在西方的海洋上任意航行了,那也就是中国电影可以走进好莱坞的时候了。李霄峰也有类似的看法,“如果说一个国家还在找自己的定位,那么这个国家的电影也一定还在自己找定位的过程中。”
如果一个人有了心魔,它总是呈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状态,别无他法去改变,不如试着和它好好相处,结果反而平凡一些。
故事一开始留在徐峰继父马旭东身上的线很清晰,被杀和嫌疑人都很容易联想到徐峰母子身上,现场干净利索的手法徐峰第一时间也没有想到,因为人确实不算是他“杀”的,如果在脑海中杀一个人一万次也算是“杀”,徐峰自己一直也真的混淆了他对继父的恨与弑到底对不对。
在此之中,20岁的徐峰得不到家庭的爱与温暖,自己碌碌无为且像树叶一样飘忽摇摆,在地摊偶然所得的《复活》,也许是王栋为了给萱慧买一件礼物而变卖的,只有你爱一个东西,才会在它上面反复表达你自己的痕迹。他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寄出了一封封泄愤的信,既像玩乐,也像复仇。徐峰很想要一个像家的家,和像家人的家人,徐峰求之不得。
这是影片的开头徐峰发给我的感受并不好,也一直在猜最后他会有情绪上的反转,想和自己和解但已经太晚的人。
到了影片结尾的最后一系列王栋的表现,一个自私自利既恐怖又悲哀的人物刻画淋漓尽致。最后关头,王栋仍旧关心萱慧是不是爱他,他实际想问:萱慧,我在让你爱我这件事上,我赢了吗?我可以为了你杀情敌,为了你杀杀死情敌的人,我赢了吗?我是100分吗?
如果王栋手里有一把尺,他始终丈量的是自己这个人,而非任何他口中爱着的人。擅长利用徐峰的稚嫩思考和冲动头脑,擅长在萱慧院长父亲面前渲染自己的人设,擅长给萱慧制造他爱她的假象,擅长给徐峰制造杜国金该死的多金潇洒形象,从而让徐峰更好的移情联想到憎恨的马旭东。
这些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能够在他的生活里不再被罚站一夜无法回家,可以得100分。
杜国金如今来看是一个比较渣的男友,但抵不过萱慧爱他至深抵消那些怨恨。
马旭东如今看来是一个热爱生活有文艺气息的家暴厨子。任何人都不是初一十五的月亮,不是这缺就是那圆,但都一样亮。
不难联想像王栋这样的人,再他的生活里曾经多么的小心翼翼,徐峰这样的孩子如何如履薄冰,但都像徐峰最后说的,他们罪不至死,是我们自己的心魔戏太多了。
我本人是罗晋的演技粉,觉得王栋在他的塑造下,十年前和十年后的对比不够强烈。本弱—翻烈—崩盘的弱。
辛鹏的徐峰用力过猛。最佳还是给马旭东这个演员了,自己吃自己做的菜时候表现,不仅看不见身边那两个人,活在自己无端欢快的世界里,是平凡人最真实的状态。
是对患者叙述方式的一种模仿吧,这样说才能勉强通畅,要不然东一句西一句地讲,都不如哄孙子睡觉的奶奶编的故事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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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内的警察都要喝西北风了,尔等屁民是不是就只陪吃屎了,还不一定是热乎的,这个社会怎么了????????????????????????????????????????????????????????????????????????????????????????????????????????????????????????????????????????????????????????????????
昨天被我哥逼着看了这部电影,这个类型的绝对不是我喜欢的。而且逼着我写个影评。看这部电影是由于我哥给我发了个视频,视频的标题是爱而不得,但是我觉得这里没有爱,男主对女主的感情称不上爱情。只是他自卑的舔狗生活,他设计杀了黄觉的角色也是为了他自己的自尊。而且电影的细节,我觉得女主并没有打掉孩子,从影片显示10年后开始,女主女儿的年龄,包括女主在和男主跳舞,男主的思维里面是黄觉再和女主跳舞,他只是充当了黄觉而已。如果男主没杀死黄觉我想女主应该可以和黄觉结婚的。从老院长夸黄觉的话里面能体现,一个父亲不会夸一个把自己女儿肚子搞大,而且抛弃她的男人的。再来就是女主唱歌时,女主的爸爸邀请男主坐旁边,应该是那时候黄觉的角色以死,男主当了接盘侠。而后对应女主看女儿唱歌,男主赶来,始终没有看台上的女儿,只是问了句你爱没爱过我,而女主却没正眼看过男主,回了句杀人不对。
导演很想拍一部有电影感的电影,摄影的调度和灯光美术都很用力,不过摄影从头到尾基本上就一招,用一次还是挺起范儿的,多了就让人觉得过于自我陶醉。灯光用了很多大红大绿的超现实光效,看起来非常夸张,舞台感很强,用来表现罪犯扭曲的内心倒是还不错,不过故事人工痕迹太重,最后既不文艺也不商业。
听完映后扣1分,故事逻辑过弱,形式大于内容。
整个故事看起来一点都不真实,人物情绪也不对。
#平遥影展#节奏失控,选角失控,布光失控……罗晋后半程放下包袱演技出色,意料之外。槽点很多,红蓝CP,类型气质跟作者气质都不太圆熟导致了很多段落的蜜汁尴尬,结尾的台词真…真是醉。近年看到的八九十年代小镇青年题材往往在精神内核上流于表象(浪漫主义的滥情)
调色堪称视觉酷刑,然而,核心概念还不错:交换杀人,可以理解为一种“影子杀人”,两个人彼此渗透成为彼此的影子,罪恶共同体的爆发,最后迎来罪与罚。这些能构成对整个九十年代消逝的大型隐喻。虽然关键节点的力道都没使出来,还是乐意于给三星。
【台北金馬影展展映】劇本、台詞、剪輯、表演和每場戲都是災難。尷尬至死。還搞亂敘玩攝影弄調色?笑話!警察角色有毛用?2年前我對《少女哪吒》的評價,完全可照搬:“做作,生硬,割裂。难看得要命。除了叙事的省略与跳跃,人物行为动机莫名其妙,均如提线木偶般做作”。今後再見李霄峰電影我躲著走
让我们来数数黄觉一年到底要客串多少部戏。
一场实验。光色像湿热的气候,景别像废墟的回音。
是一次进步无疑。工业水准充分体现在卡司、摄影等制作环节。penfriend杀人本身,并不构成悬疑。导演的道德洁癖,是追问杀人者如何心安。墓地与高楼,如重庆十八梯连接的上与下,旧与新。更喜欢前半《追》,法律道德,只缚老实人
一件迷雾重生的案件,两个忐忑十年的男人,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作者型电影导演李宵峰的力作,其实,暗合着回望一个时代,十年,感觉那么遥远。有一段辛鹏和黄觉在泳池的戏挺男男的,罗晋的表演超过想象,和黄觉的对手戏张弛有度,特别是最后那场大戏,情绪点很到位。然后不得不吐槽几句电影台词,“你人民JC,你清高,女人在外面挣钱养家,她不喝酒你就得喝西北风。”太不舒服了,这句。
构图、光影都很起范儿,但整体捏合在一起,连同台词一块,完全不伦不类。华语部分导演们,玩逼格之前,要先学会讲故事,因为电影是拍给观众看的,而不是给电影院座位看的,文艺不是借口,真正好的文艺片比这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幸亏这片没上影线,等电影院开门之后,这种沉溺在自我世界里的产物,希望越少越好
李霄峰的电影具备非常大胆的视觉风格,这在新一辈导演中并不多见,电影在类型框架之中指涉钱权与情感纠结的道德困境更是非常具有现实主义意义及批判色彩,十分难能可贵。不足之处是人物关系及人物塑造可以再强有力一些,整部戏的风格化常成为了超越人物的存在,变得有些本末倒置
2.5高开低走李霄峰,别再玩儿深沉了。这部还不如哪吒.......不过他结尾说自己喜欢杨德昌,嗯,至少他眼光不错。本片不推荐。
看到一半的时候想,如果真按照预想来的话,那就两星,最后看完给2.5吧。反正是越到最后越尴尬,还有两场尬舞,故事上也没有太多新意,好在场面调度上有些地方做得还不错。
太可怕了,救救我们的导演吧,别再让他陷在自己的世界了,您选择的“第三条道路”是条死路。
明媚、纯粹、严厉,罕见的电影气质和品格。李霄峰继续直面改革开放给中国社会带来的遗产,当所有人庆祝我们所得到的一切,他珍视的是我们失去的东西。用高度凝练和抽象的电影语言讲述一桩凶杀案,背后是异常清晰的现实政治和历史指向,资本主义鞭笞失败者的创痛,该是我们身上最新的伤痕。
#BIFF# 不妨在隐喻层面将这个鬼魂/复活的故事视为反对父权制度/对抗资本主义的、讲究策略的青春革命,把念念不忘十年后仍有回响的警察视为外化并具象了的罪恶感,那样的话,就是一个大写(Capital资本)的C让Ash死灰复燃了吧。
能有两星完全是因为在码头垫着底 剧情漏洞百出 人物动机行为想当然 滥用所谓的风格化镜头 全程强行给演员尴尬大特写 夸张但缺乏实际意味的光色 聂远以为自己拿了主角的剧本 然而发现后面没自己什么事了 罗晋连演吊丝穷学生都是一脸“我为何帅的如此深沉” 导演还是真诚的 但真的不适合拍电影
在较为精良的工业质感下,依然很好地保留了难能的作者气质。表象上是凶杀案件的剥丝抽茧,实质上是借以还原一个时代灰烬的消逝。那个由文学、信封、油画以及破败的国有剧院,甚至是嘈杂中又有序的车水马龙声建构的九十年代。经济浪潮席卷的前哨里,它注脚了最后的理想与浪漫主义的消亡史。
形式大于内容 摄影不错 色调诡异 剧情非常predictable 表演太过 台词白目 ”杀人是不对的”。女主造型非常有问题。剧本是ok的 导演的个人风格及创新意识是好的 但是没结合好 ps 一个常识 医院主任医生是不可能去动机器拍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