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在隐隐作痛之余发现了更坚强的勇气
国际级的台湾电影,不单只故事性博得所有观众的青睐,流畅的画面,恰当插入的配乐,甚至找到了类似EN的pvc水管的敲击电子音乐。演出的他们都无从挑剔,孩子的冷峻脸孔,母亲的风尘姿态,连老师都美丽得难以想象。电影令观众在隐隐作痛之余发现了生活中更坚强的勇气。
2 ) 我想谈谈郝蕾
我认为郝蕾确实有能力把每一部电影都演成代表作、即使是配角也可以成为整部戏的灵魂。
一个伟大的演员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就是电影的主角,把电影整体放在第一位、在整个片子里考察自我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
表演到丝丝入扣、恰如其分需要功力、更需要修为。当年金马奖评委认为郝蕾不是以煽情演法放大角色的悲哀,心境的疲惫尽收在她的眼底。她的每场戏都亮眼,一个小动作都表现出人物深度。
这样的表演例如在教室里给老师诉说的一段:“我们曾经有一个孩子、后来我出了点事儿、就坐牢了、我丈夫有一天说孩子找不到了、我们报警了、但是没找到。”那种面无表情又暗涌着泪水的表演我只能说真的很高级。当然每个人的欣赏水平和审美态度不同,如果觉得某些龇牙咧嘴、歇斯底里的表演技高一筹我也无法反驳。
《亲爱的》中鹏鹏与鲁晓娟走在喷泉旁,鲁晓娟答应一定把妹妹接回家然后鹏鹏主动牵起她的手时眼神微妙的变化、从难以置信、到激动、到坚定、再到释怀。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她可以用眼神传达出故事、给予观众最美的表演。
《浮城谜事》中第一次透过咖啡厅的窗户看到丈夫跟别的女人从酒店出来。记得郝蕾说过剧本上对这场戏的描写只有“五雷轰顶”四个字、自己也想了很多种方式、但始终不能精准的表达。最后呈现给观众的依然是不动声色、却也传递出心里的惶恐和未知。
至于有争议的作品我也不想做什么评论、如果按我一个朋友的话来说、郝蕾演得已经让她有生理反应了。
颐和园里的余虹永远上扬的嘴角、永远骄傲着不妥协的面孔好像就在昨天、可岁月已经走得越来越远了
3 ) 四张画,五个人,一个社会
这是部非常台湾风的电影,这种阴郁和牯岭街少年一样,一不留神就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印象最深的几个镜头,把每一个人物都刻画得很饱满。
第一个,小翔追着爸爸的衣服在河里跑了很久,终于捞上来晾干。这也许是他爸爸唯一一件可以穿的衣服,追它,却是为了入葬。这件衣服和第一张画的意义相同,“回去找一张照片,和一套好点的衣服”。
第二个,长镜头,金士杰给小翔饭吃,教育他偷同学的便当不对,并狠狠地惩罚了他。但随后讲起自己的经历,泪不打一处来。他大概是在小翔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于是,他愿意去指引这孩子如何走过人生,他和小翔说烧青蛙的故事,教他自立生活、保护自己。
第三个,小翔和老师对背大学之道。其实没有太明白这个镜头存在的意义,但它让我觉得这孩子更加非同一般,继而欣赏起这老师来。用迎接挑战的方式解决问题,而没有简单粗暴地瞧不起、“你滚出去”,就是对人性最大的尊重。
第四个,手枪仔那个彗星撞地球的家还有盲人弟弟。手枪仔的可爱在于,即便生于这样一个家,他仍然乐观积极地讨生活,他并没有逃避自己作为这个家顶梁柱的责任。而他对世事的洞察,又是何等“深刻”(譬如房市那一段,转瞬应证)。暂且不论其生存之手段,其实在那样条件的家庭,他又有多大可能去做正当的营生呢,和郝蕾一样,只能在底层为了最基本的生存权利而斗争。
最惊悚的镜头,是继父说到没有人有可能找到小翼的时候,镜头转向了水泥桩上的球鞋,咯噔了一下……其实我一直在怀疑,郝蕾知不知道真相呢?她让小翔离继父远一点,说明她知道小翼的失踪非同一般。但是不是因为对生存的渴望,让她自己拒绝去相信她早已看到的真相?
究根结底,生存是戏中每个人的主题。其实,这电影离生活一点都不远。
4 ) 朱文翔的义薄云天
在《第四张画》结尾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料到电影就这样结束,然而音乐想起,字幕出现,就这样,你像一个画像定格在中央。让我想起一个朋友在豆瓣上的留言,我真是被台湾人打败了。
我现在很不喜欢听别人讲悲情的故事,或者把生活中悲剧的见闻改拍成电影,更不肯用电影把自己看哭,好像自己良心未泯一样。第四张画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朱文翔的父亲病逝,生活变的没有依靠,甚至去偷人家的便当,还好有好心的校工爷爷收养他,后来又被母亲接走,和阴暗的继父一起生活,母亲在歌厅从事小姐领班之类的营生,后来又意外的和小太宝混在一起,后来又得知哥哥是被继父失手打死……
这样的故事就是我所反感的故事,而我却看的很开心,当然也看的很动情,但不是因为小翔的遭遇,而是因为这一个个生动的人物。
收留朱文翔的老校工不仅给他饭吃,带他一起去捡别人遗弃的东西,还用自己的经历鼓舞他的人生,可是却根本就不是概念里的“好心人”,更像是他亲生的爷爷,小翔却问他捡东西卖那么钱死了以后那钱怎么办,他要回大陆上海老家时又问他家乡的亲人会不会因为他离开太久而以为他已经死了,用干烧青蛙的故事鼓励小翔要像个别的青蛙一样跳出来,小翔却问他那些被烧死的青蛙是不是被吃掉,老校工哭笑不得,只好说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不是让你去关心是不是吃掉青蛙而是让你象青蛙一样跳出来。
手枪仔在房产售楼部做站在门口的卫兵,因为朱文翔在厕所分给他手纸而认定年轻人义薄云天交上朋友,带着小翔一起去打劫同学的班费,深入民宅偷东西,和他在一起想必是小翔最开心快乐的时候,所以小翔认定他是朋友而在老师让画我的朋友时画出了他的器官,他也有不幸的家庭,承受着生活的艰难,却能好像无忧无虑一样的生活,在和小翔分赃时自己主动拿走大部分而只分给小翔铜板让我想起古代的管子,在派出所被铐起来还要好心的提醒警员翘二郎腿容易把小鸡鸡搞坏掉。
小翔的妈妈是从大陆嫁去台湾,虽然终于有了中华民国的身份证却还是保留了北方的口音,她在风月场艰难却不失老练的讨生活,她身上就没有台湾人的气质,所以我比较不喜欢她虽然郝蕾也演的很动情,说实话,要不是提前知道这个是郝蕾演的我还真没有认出她就是颐和园里的于虹。而戴立忍演的继父则一直活在阴影里,他在失手打死小翔的哥哥小翼以后其实一直在备受煎熬,却还要假装很强大。
最让我意外的是那个警员,他告诉手枪仔他的小鸡鸡没有那么容易坏掉,他太台湾了以至于让我喜欢到不行,他察觉到小翔哥哥的失踪有问题而很战术的审问小翔的继父直到他紧张出汗的露出破绽,我还以为他会因此让事情大白天下并因此加官进禄,而他只是淡淡的告诉继父不要让这个小孩也消失掉。最后我之所以没有料到电影已经结束,很多部分是因为总觉得他还会有所作为。
其实还有朱文翔的漂亮女老师,收到小翔交上来的画也丝毫没有生气,她甚至在担心小翔有没有被猥亵,还教给孩子门修齐治平的文章,那些琅琅上口的古文啊,我们都已经忘了。
前几天和朋友说起去台湾的旅行,我曾经狂妄的随口说了句: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
5 ) 你的人生啊,才过了一点点。
第四張畫-2010
第一张画:爸爸。影片的开始便是医院。太宰治的小说《惜别》中的少年鲁迅周先生跟医科同学回忆起父亲重病的时候所谓的名医开的古怪药方和药引,什么经霜三年的甘蔗、原配的蟋蟀一对、败鼓皮丸、平地木……甚至弥留之际的大声喊叫唤回垂死者的灵魂,完全是恶毒的欺诈。——这些这些,小翔自然都没有做,他静静地在医院病房,看着父亲的气息微弱至死,连眼泪也没有滴下来。
大人说“带一张爸爸的照片来作遗照”。小翔回家找了半天,除了爸爸的身份证,只有小时候和妈妈的照片。于是,他画了一张爸爸的画像。大小眼,细细的线条,这个男人画得有点丑,然而丑得有点真。不知道小翔画画的时候有没有哭。倒是校工爷爷打小翔的时候,他哭了。“你的人生,才过了一点点。”这话是金士杰跟小翔说的。金士杰的故事,就跟表演工作坊里舞台剧演过相声说过的无数个相似的故事一样,空袭之后,失去了房子父母和家,至今还记得日本军人唱歌的声音。的确,在爷爷面前,小翔那无比的凄惨怎么也惨不下来。
第二张画:朋友。小翔被妈妈郝蕾带走,跟继父戴立忍一起住,认识了小混混,成了朋友。他们一起干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比如在交班费的日子一起打劫小朋友、入屋偷钱发现有本盲文书便又把钱放回给人家。我的好朋友,小翔的画引起了老师的注意。然而,老师娓娓教导,却依然无法让小翔理解这样一幅画在成人世界的含义。
第三张画:哥哥。在小翔的记忆里有一个哥哥叫小翼,但是现在,他只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婴儿弟弟。他总是梦见哥哥在海边的堤防一个人走着。逐渐,整个故事浮出海面。校工爷爷来探望小翔,他说要退休了,要回大陆看长江看黄河看上海。他跟小翔说自己小时候玩的游戏,干烧青蛙。他希望小翔能够做一只坚强地勇敢跳出来的青蛙,就算受伤了,也要努力跳出来。
第四张画。老师让他们每个人都仔细观察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画出来。我们期望经历过这些故事的小翔,画出一幅怎样的画呢?畢曉海饰演的小翔,让人想起了《一一》里的洋洋,洋洋喜欢拍人的后背,因为对方总是不知道自己在拍他在看他。小孩子的视界总是让大人惊讶。更何况是一个像小翔这样一个敏感的小孩。
爸爸不知道自己在小翔心中是这样一个样子;大哥哥纳豆不知道自己在小翔心中最明显的特征不是圆圆的笑脸;哥哥永远不知道弟弟会永远记得自己……所有这些,小翔都记得,而且都画出来,他的画就是他的记忆,他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四张画,记录身边的最爱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事物。
小翔没有画他的妈妈,辛苦拿到台湾的身份证,做着一份含辛茹苦还强颜欢笑的夜间工作;小翔没有画他的继父,在夜市摆捞鱼小摊,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哥哥;小翔没有画校工爷爷,金士杰生活的那个时代比他还惨,他给予小翔更多的爱和支持。小翔没有画的这些人,其实反而更多地留在观众的心里,因为他们演得真是好;观众或许更希望小翔画一些更阳光更快乐的事物,然而,小孩子的心,就是一个无底洞,他看到的跟你看到的总是不同。
郝蕾跟小翔说哥哥小翼,她说“小翼,一个多好听的名字。”若干年后,妈妈努力忘记过去的伤痛,她甚至忘记了儿子的样子;她带小翔回家的时候,剥了一个橘子给小翔吃,小翔不吃,她说“我不是要讨好你”;若干年后,她有新的丈夫和孩子,对于小翼,她几乎只记得他的名字,小翼和小翔,父母对子女的无尽希望,希望他们都能插上翅膀飞起来,就像金士杰所说的跳出来的那些青蛙一样得到自己的幸福。
你的人生啊,才过了一点点。看完电影,最忘不了的就是金士杰和小翔的脸和这句话。一个充满责备、爱和希望的话。
6 ) 第四张画:直击溃烂化脓的伤口
(写于2011-04-15 )
在如今越来越以商业与利益为重的电影市场而言,还能保有电影作为一门艺术理应拥有的价值与意义,并为之坚持、创造和奋斗,实属件不易的事。但在近几年的台湾电影中,却还能看到为捍卫自身文化传统而不断努力后的成果,以及对于电影身为艺术的一种尊重和运用,脱离阴暗的商业运作所赋予电影的肤浅与劣质,通过电影这样一种平台,努力在精神层面上挖掘与体现出更多深层次的内涵与价值,《第四张画》就是部典型的代表作。
虽然片名给人一种很诗意和神秘的感觉,但实则电影本身却是部很赤裸的电影,所谓的赤裸就是在其内容上毫不遮掩的直白与大胆,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现实中人们常常不愿提及、不断回避与隐藏的伤口掀开来,将这块腐烂到化脓恶臭的伤口活生生的呈现在观众的眼前,让人们不再以事不关己或旁观者的姿态和角度去考虑现实中的敏感现象与问题,而是身临其境般的直面恐怖的家庭暴力,社会中弱势群体的艰辛与痛苦,以及在敏感、尖锐与尴尬的两岸关系中生存的悲凉与希望。
父亲去世后,无依无靠穷困潦倒的小翔在校工的帮助下,找到了起初遗弃自己的母亲,之后只好与陌生的母亲和诡异的继父生活在一起。随着当初被失踪的哥哥在小翔的梦中出现,与看似下三滥的朋友逐渐深入的相处与了解后,隐藏在这些背后的一个个沉重而残忍的真相也随之浮出了水面。本片通过大量阴沉昏暗的色调与诡谲伤感的氛围,以及长镜头的延伸感所造成的一种空寂而压迫的感觉,组合成一种让人难以喘息的绝望景象,使影片变得更加具有感染力与震慑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静在一股阴森而悲凉的漩涡中。
“小时候和朋友玩一个叫干烧青蛙的游戏,将青蛙放在一个长条形的铁桶里,不放水直接放在火上烧,青蛙发疯似地不断的蹦跳奋力的想要跳出狭小的瓶口,却没有几个能活着跳出来。”出自校工之口的这段话,除了想让小翔能形象的明白并努力的摆脱现有的家庭外,似乎还蕴藏着一个更大的寓意,就是对于多年来夹杂在“两岸关系”中生存的百姓们的一种感慨,家乡是每个人都无比割舍或遗忘的一块血肉,这么多年以来对于很多思乡情切的台湾同胞而言,更多时候只能伤感的隔岸思念,这种心情就像是拥有出路却难以跳出瓶口的青蛙,无奈却满怀希望。
从大陆毅然决然的跑到台湾天真的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为了一张台湾的身份证不惜赔上了自己的人生,被残忍的践踏在臭水沟里,整日过着浑浑噩噩麻木堕落放逐的生活。小翔的母亲对着老师倾诉自己以上的经历时,不停地吸着烟眼中充满着无尽的绝望与哀伤,这一段的出现仿佛在因敏感的“两岸关系”给人们带来的创伤上又撒了一把盐,虽然这层关系所诱发出来的排斥与隔膜,成为了片中小翔母亲的人生变得凄惨而悲凉的一个最为主要的诱因,不过校工后来决定回家乡上海的这一举动似乎也暗示着两岸关系逐渐友好与和谐化,以及台湾同胞对于“回归”的一种期待与盼望。
片中的主要人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校工靠收废弃楼里的旧物为生;父亲死后贫穷潦倒还未与母亲团聚的小翔为填饱肚子偷吃老师的便当;小翔的母亲在风月场所当舞女过着堕落的日子;小翔的继父靠在路边摆摊捞金鱼维持生计;小翔的朋友上有老下有小的住在危楼里,无所事事到处坑蒙拐骗,他们都是常被社会遗忘却又急需社会重视与关切的群体。
虽然神经兮兮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继父心理变态残忍的杀害了小翔的哥哥又恐怖的威胁小翔,虽然为了宣泄和隐藏离乡背井的孤独与无助,痛失爱儿的悲痛与自责,小翔的母亲把自己沉沦在放荡不羁卑贱而堕落的生活方式中,虽然小翔的朋友是警察局的常客到处偷到处抢到处骗,但他们其实都是值得被人可怜和同情的人,撇开他们自身的责任不说,让他们无奈而被迫走上犯罪或绝望道路的罪魁祸首,可以说是社会底层的生存环境与生活的窘迫。
小翔的画即可以作为影片流程的一种浓缩体现,同时也是解读影片主旨的重要依据,第一张画是父亲的遗像,第二张画是朋友的生殖器,第三张画是走在树林的哥哥,第四张画却是无从下笔的自己,前三张画更像是对恶劣窘困的生活环境的一种直白的表现,父亲死后家里穷到连张遗像都没留下;因有非同寻常的生活经历而具有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与另类的理解,却又夹杂着些许的天真与单纯;梦中哥哥的出现揭露了继父丑陋和残忍的暴力行径,而让人难以理解的第四张画在我看来却是在前三张画凸显出来的意义上所呈现出来一种自我迷失。
是对自身存在的意义心生的一种不解与怀疑,同时也是对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心声的一种投射与共鸣。敏感的两岸关系所残留下来的后遗症,社会环境的恶劣与悲凉,失去了温暖与幸福的家庭环境,在人们的身心所划下的一道道不断在溃烂流脓的伤口,通过电影等来了一次呼吸空气重见阳光的机会,不要再习以为常的避而远之或是冷眼旁观的漠不关心,任由伤口腐烂感染后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或凄凉的死去,而是要警醒而人性化的对这些伤口投入责任、关注与治疗,才能在苦苦的等待中迎来痊愈而健康的一天,从而过上安定而和谐的生活。
钟孟宏的电影总有许多讨巧的地方,也自然招人喜欢。不过在执行过程中,又常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与《停车》一样,捧得很高,其实很平庸。
哥哥是在海里的水泥墩里吗?因为上面有一只鞋子底面,上面是23.5,加上戴立忍跟警察说之前是做水泥的工程公司,还有跟小翔说几千几万年都找不到哥哥的……毛骨悚然
用四张画暗喻家庭朋友亲人和自己的想法太棒了!郝蕾虽然胖了点但还是很美~不愧为文艺青年的女神
郝蕾有一种跋扈、颓废、妩媚的美,素脸下冷冷地露一道闪亮的伤口给你看。第四张画没有出现,让我痛苦了好几天。。。
“人生就是或哭或笑,互不相干。”四幅画,四种不同的边缘生活状态以及成长的缺失。浓郁深意的摄影加上同样很赞的配乐,描绘出了一幅个人风格明显的台湾风情画。影片从开头就营造了一个让人期待的气氛,但在故事的叙述、细节的把握的作用下,越往后越感觉失望。郝蕾中规中矩,金士杰才是亮点。★★★☆
First,Second,Third and Fourth,2010年看过最好的台湾电影
从哪儿看的来的,说郝蕾是唯一不取悦镜头的女演员。
图画是童年心灵的一面镜子。第一张是逝去的家庭,第二张是唯一的朋友,第三张是渴望的亲情,第四张是孤独的自我。
四张画,四种人生的记忆,掺杂着童年往事与底层生活的艰辛和社会中被隐藏的暴力,摄影构图运镜都是非常考究的,虽有刻意的成分在,但其中所包裹的是被压抑着的暴力情绪和得不得宣泄的孤独与苦闷
钟孟宏的两个故事都很真实,甚至真实得有些刻意:老校工的不安慰,第二张画的自白等等。但也因为过分强调真实,在某些方面反而变得有些造作,比如鬼的分裂影像、故意多疑的小警察的自叙、做爱不能的酒客、郝蕾的大陆腔、校工的两个故事:都给人用力过猛之感,四张画进行衔接,让颇散的故事总算有始有终
唉。。。这片剧情介绍都没法写。。
故事很平淡。但是色彩和节奏我还算喜欢。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是超级喜欢郝蕾啊!演技没话说!
文艺片里的人物能正常点吗?以孩子的视角去承载这么黑暗的故事太残忍了,戏剧化的角色、戏剧化的故事,导演对于要表达的思想太急了,好比教室里借演员的口背那些学说,这一切戏剧化的程度未免太高于生活了。真希望哪天国产文艺片能正常点。★★★
一個台灣每天重複上演的新聞事件綜合體。家庭的離散、童年的迷惘、親人的困惑,每一張畫都代表著一個意義。而小翔的表情卻始終看來那麼堅定,大人們又始終像是一個加害者。不存在的哥哥、疏離的母親、充滿不安的繼父,給了男孩一個無聲掙扎的靈魂。(畢曉海,一句話不說,也緊緊揪著我的心。)
郝蕾伱一個人就已經演完了我最愛的內地電影和內地電視劇 難道還要繼續攻佔台灣市場嗎? 我幾乎已經忘記上一次看電影被磁鐵一樣吸進去昰甚麼時候了。我不昰學電影出身的 但我可以很強烈的感受到攝影和剪切的獨到 感受到來自電影深處的孤獨感。就像昰盲人用手指感受點字書一樣 隻會讓我體悟得更深。
讚一個!小孩不壞.....! 目前《第四張畫》已經入選台北電影節、瑞士盧卡諾影展、多倫多影展、釜山影展、東京影展、溫哥華影展、夏威夷影展、西班牙瓦拉多利國際影展、莫斯科當代電影節、法國南特影展等十大國內外知名影展,可謂是「十全十美」! 呵呵....
开头的水啊芦苇啊都很容易联想到大湿片,还蛮兴奋,后来又是台湾片老毛病,莫名其妙拖啊,打着打着八十分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了。也不觉得郝蕾演技好到哪儿,顶多是比较有范儿罢了,板着张脸就叫演技好了,切。
郝蕾还是那么美。演技依旧出色。小孩很像张洋洋啊……校内上有个分享不是说台湾小朋友连唐诗都不会背几首吗?我让你们看看台湾小学生背的是神马!!
第一张画:父亲,第二张画:朋友,第三张画:哥哥,第四张画:自己。社工骑车带着文翔,让我想起在宁波北仑的日子,绿色田野很美丽,看《第四张画》完全是缘于郝蕾在金马因为这部电影得了最佳女配,感动,为郝蕾对艺术的执着以及她的努力感动,为《第四张画》感动
风景如画 斯人陶醉 年华无效 鬼魅无常